酷6網創始人,前迅雷集團高級副總裁、迅雷看看CEO,有15年以上互聯網從業經驗。
2015年夏,他離職創業。
本文由《中國傳媒科技》雜志旗下產品“梅子匠”原創。未經授權,謝絕轉載。授權合作請聯系微信lsn280255
大咖說:幫企業公司找到私人顧問
“大咖相助、創業加速”,這是打開“大咖說”首先看到的8個字。
經過4個月的運營,郝志中將“大咖說”的模式定義為:C2B。“C”原則上是指年齡在40歲以上、從業經驗15年以上、公司職務VP以上的“大咖”。“B”鎖定在有咨詢需求的企業。
目前,“大咖說”聚焦在創業板塊,未來會把“創業”去掉,成為“公司的私人顧問”。郝志中要為每家公司找到最合適的顧問。
“用戶端的需求一直存在。原來怎么解決?通過朋友找專家。現在把中間的‘朋友’去掉,兩個陌生人通過交易模式滿足需求。我給你幫助,你付出費用。其實,原來人情也是交易模式,你見專家總得請吃飯、送禮物吧,成本花出去了,但兩邊的體驗都不太好。”
“大咖說”的出現降低了企業與專家的連接成本,成為一種便捷、穩定的渠道。而企業除了獲得經驗的傳授外,也獲得了人脈,以及專家帶來的各種資源。
據郝志中介紹, 自2015年11月產品上線以來,在沒有任何推廣的前提下,大咖說通過用戶口口相傳獲得了數百個訂單。今年運營的重點是讓B端用戶盡快知道這個平臺。同時正在準備A輪融資。
類似基于經驗咨詢的平臺不止一家,例如果殼推出的“在行”,界面推出的“前輩”。抽傭,是他們共同的盈利模式。問題在于,在用戶規模有限、需求頻次較低的情況下,抽傭后的所得能否支撐起整個運營團隊和平臺建設的費用。
從收費高低與入駐行家級別來看,“在行”與“前輩”像滿足個人興趣與技能提升的“快消品”,“大咖秀”像滿足高端企業用戶的“奢侈品”。然而,門檻越高意味著越少的專家資源與用戶資源。
郝志中說,大咖說目前處于從0到1的階段,首要任務是精準定位用戶需求,并根據實際情況快速進行產品迭代,同時將后端服務標準化。
大咖說:幫大咖將盈余價值變現
雖然有硬性的入駐標準,但對專家的挑選更基于主觀判斷。 郝志中不愿意開放“行家”自行注冊功能。“能將知識和經驗進行產品化輸出的人,其實并不多。”他強調“大咖”的高門檻,以保證企業能解決實戰問題。同時,他們幫企業理清需求,找到最合適的顧問。
目前,“大咖說”提供的兩種類型的服務:單次咨詢約2千/小時,長期顧問約2萬/月。但對于老板來說,比錢更值錢的是時間。如何說服年薪上百萬的的專家入駐“大咖說”?
“我們掰碎了去看,每個人的需求是不一樣的。首先,對任何人來說,掙錢都很重要。顧問服務一個月平均2萬塊錢,如果他有兩個就是4萬塊,一年就是50萬的收入。對大咖來說,他用空余時間掙的這份‘年薪’,也算筆錢了。”
其次,“ 對大咖來說,這樣的聊天也有反向價值。他可能通過這樣的形式,把空余時間拿出來,發現有潛力的公司、跟他們建立長期合作,甚至于投資合作。”
然深究到“大咖說”的創意原點,是郝志中個人的一段經歷和感悟。“我在深圳的一年多,晚上有好多空閑時間。這個剩余空間,到底干嘛?我知道自己的知識和經歷是很有價值的,我也樂于分享,但除了講課這種傳統形式外,沒有新的模式可以輸出。所以,我想能不能做一個產品,將剩余空間釋放出去,幫助互聯網企業解決問題。”
對于不惑之年的郝志中來說,他更看重的不是金錢,而是價值。他的5位合伙人都是互聯網界的資深人士,平均年齡38。目前平臺上的“大咖”都是他們原先的同事或朋友。郝志中說:“這個階段的大咖已經過了拼的階段,因為體力的巔峰都過去了,但智力和經驗還在增長。他們在公司釋放的價值是相對穩定的,那么能不能釋放到別的地方去?他們的智慧、經驗都特別寶貴,是初創公司最需要的。還有就是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后,大家愿意輸出、也有能力輸出了。我想做他們最好的經紀人。”
大咖說:大咖創業的壓力
郝志中自己也是“大咖”,有15年從業經驗的他知道創業是件“兇多吉少”的事。“我不怕失敗。 互聯網創業成功是偶然的,失敗是必然的。我為了偶然而努力,畢竟在建立新模式,產生新價值。但我不想失敗,所以有壓力。”
他告別了高薪與高位,選擇了一條更艱難,但更有意義的路徑。他希望將自己和同伴的價值最大化輸出。在創業過程中,同樣為了追求“價值”,他把經驗梳理成第一本系統構建互聯網方法論的著作 《用戶力》。在這本書中,他無償分享了平時講課的500多頁PPT。
“萬一哪天出門掛了,也沒給世界上留點什么,后來就想寫本書得了。我覺得這是可以沉淀下來的有價值的東西。于是,逼自己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完成它。”
《用戶力》得到業內普遍認可的同時,也有資深人士對“大咖說”的商業模式提出質疑:“它其實還是傳統的中介模式,只不過搬到了線上。但在中國語境下,有兩個問題不可忽視:一是大家對知識的價值普遍低估,不愿意為高質量咨詢付出高費用;二是對規則的蔑視,交易雙方在第一次見面之后,完全可以不通過這個平臺聯系,這就讓原本就是低頻的需求變得更少。”
對此,郝志中并不認同:“Uber是不是傳統的中介模式?刷單是不是對規則的蔑視?問題始終存在,關鍵是方向和解決方案。”他強調自己是共享經濟從業者,分享的是知識盈余,手段則是利用互聯網工具和服務連接人與知識。
公司永遠會考慮降低成本的問題,個人也有趨利的一面。在利益與規則面前,交易的雙方將作何選擇?我們能否寄希望于“大咖”的道德水準與契約精神?郝志中曾寫下這樣的話:“人性在互聯網世界里是裸露的,它將人性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,都放大到極致。”